第二天早晨,诺德老爷住院,边尔若去了训练基地,餐厅里只有三个人用餐,气氛格外冷清。
刀口频频摩擦餐盘作出刺耳的声音,引得尤葵侧目,只见费斯下颌线紧绷,一副隐忍不发的模样。
从联姻那天晚上到现在,仍旧没有人告诉他婚礼上发生了什么事情。
难道他们就打算让他一直蒙在鼓里吗。
说实话,尤葵丝毫不认为费斯会为他的事情费神,只能是发生了别的事情,才会导致费斯心情如此糟糕。
方才他还在为贝勒的不在场松一口气,可如果只是单纯留在医院照顾诺德老爷,费斯不可能是这样的态度。
费斯对贝勒是什么感情,他并非完全不清楚。
难道又是因为那件事吗。
想到这,尤葵瞄了一眼诺德夫人,对方脸色也不算好看,甚至一直在出神。
可能是察觉他的目光,诺德夫人抬起头来,对他扯出一个笑。
他眨了眨天真迷茫的眼睛,迟疑而求真地叫了一声:“妈妈。”
于是诺德夫人很快就知道他想问什么,到底是没长大,才会连最起码的心事都藏不住,她笑了笑:“宝贝怎么了,是担心爸爸吗?”
既然她都这么问,尤葵便顺从地应道:“嗯……”
诺德夫人闻言扫了一眼费斯,简洁地解释道:“爸爸没事,过几天就会回来。”
她明摆着不想多言,尤葵不可能再问下去,对她笑了笑:“爸爸没事就好。”
费斯看着他一脸纯真地被母亲糊弄过去,没有多余情绪地收回视线。
一顿早餐吃得乱七八糟,吃在嘴里的食物不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