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手,士兵见此十分有眼力见地把显示屏关掉。
气氛安静下来,尤葵站在门外,Beta军人告诉他这里就是边尔若的病房。
他轻声问:“边尔若醒了吗?”
军人告诉他,边尔若在三个小时之前就醒了。
他点了点头,小心翼翼地叩了下门,听到里面的一句“请进”,他才推开门走进去。
边尔若彼时坐在病床上,光着上半身,白色的绷带绕过手臂下方紧紧环住,打上结,令伤口面积看上去很大。
尤葵的情绪很明显地让人感知到低落下来,他一步一步走到病床旁边,问:“你伤到哪了?”
士兵和军人离开病房,边尔若回答他:“肩膀。”
“严重吗?”他皱着鼻子:“我听那位军人说,你的伤口撕裂又重新拆线,缝了一次针。”
接着犹豫不决地问:“是因为抱我吗?”
边尔若反问他:“你很重吗?”
尤葵不满地说:“我怎么样也是一个成年人,怎么可能一点分量都没有。”
边尔若这才说:“不是因为抱你,医生缝的针线不够牢固。”
尤葵怎么听都觉得这句话很奇怪,但是边尔若的语气平静,看上去很有信服力,于是他没有再过多询问,停了几秒,主动开启另外一个话题。
“昨天你回诺德家族……都看见了吗?”他问。
边尔若用很平常的语气说:“看见什么?”
尤葵从他的表情猜不出他看见了什么,又看见多少,便很缓慢地向他解释:“昨天是大哥和史密斯少爷联姻的日子,因为爸爸妈妈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