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来接待他们的只是府中一名不起眼的副管事,才亮出侯府令牌,便战战兢兢跪了下去不敢多说半个不字。
早知如此简单...何必耽搁那些个时间。
不过有备无患,多重伪装怎么也不算坏事,他没打算计较,仗着灵堂被越翎章清退闲杂人等,径直推开棺材。
给他们查看线索的时间并不多。
弄清楚钟彧芩死因,才方便他提前备好脱罪说辞。不到万不得已他并不想随便放弃临昭这个合法身份,保不齐还会陷入被通缉的不利之地。
纵然先一步递了拜帖,但离正式登门时间间隔极短,他们来得仍算相当突然,这会儿附近多是地位低微的仆从这才没人敢置喙越翎章荒诞的清场之令。
否则待三小姐反应过来亦或者老夫人那边派过人来,哪怕仗着定安侯府这重身份他们也不可能在人家灵堂上行此无礼之举。
待到棺材打开,饶是被呆呆提前告知过,亲眼见着眼前一幕他还是不免倒吸一口冷气。
对面的越翎章倒是依然镇定,望着棺中异常可怖的死状轻轻挑了挑眉:“居然是噬红虫蛊。”
“噬红虫蛊?”
“这东西是修罗使红缠独有的杀人手法。虫蛊钻心与其共生,其翅可吸食人身养分化作叶芽缠绕躯干,一点点蚕食其血肉反哺虫蛊。直至摄无可摄,虫蛊本体才会缓慢将心脏啃食殆尽。”
“不过...红缠什么时候来的浦阳城,虫蛊培育一只也不容易,他已有许多年不曾动用过了。钟小少爷这是与人结的什么血海深仇,竟能引人动用虫蛊。”
“修罗使红缠...他又是何人?”
“你应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