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女子来说,成人后每月都会来月事,体寒的月事不准,还受痛经的折磨。
得亏有了孟晚棠开的女子医馆,解决了不知多少女子痛经的困扰。
场上也有妇人就是为调理月事来的,月事不准,也影响生育。其中就有成亲三四年都无子的,婆家给了很大的压力,再不能生就会被婆家休弃。
“我是听人说这间女子医馆能治疗女子不孕,我不怕你们笑话,我成全两年了,到没个夫君生下一儿半女,要是再不能生,夫君就要纳妾。”女子不过二十岁,穿着华丽,看着也是富贵人家的小媳妇。
场上众人听到这些话,之前因为被有心之人带节奏动摇的心思,大多都不复存在,打算继续留在医馆看诊。不过还有一小部分持怀疑态度,也是她们家里人无人来看过病,经过有心之人这么一搞,也就不信这些说女子医馆医的好的话。
藏在人群中带节奏的妇女见大多数人都说医馆的好,她便又开始说医馆的不好。“你们还真信了这几个女子的话,也不担心她们是医馆花钱雇来的托,目的就是叫你们上当的。谁信谁是傻子?”
她这话一出,都不等孟晚棠说什么,刚才替医馆说话的几个女子就不高兴了。“你说谁是托?我们确实是来看诊的。我还说你是来捣乱的呢!不看病的话就离开,说这些有的没的败坏医馆名声,对你有什么好处?”
“就是,不看病就出去,别打扰我们这些真心想要看病的。”
“哎呦,我肚子好疼,好疼。”地上还在躺着的妇人适时开口,露出一脸痛苦的表情,吸引住众人的注意力。
孟晚棠俯身去给地上的妇人看诊,为其诊脉后清冷的声音开口。“你没病,你是在装病,你费了这么大功夫装病在我的医馆要死要活,败坏医馆名声,怕不是不止讹诈这么简单。难不成是同行见我们医馆生意红火眼红,花钱雇你来捣乱。”
妇人听后心里咯噔一下,孟晚棠猜的可以说是八九不离十了,可她打死也不能承认这事狡辩道。“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哎呦!我肚子要疼死了,你们这里的大夫治病要治死人。”
孟晚棠冷哼一声,对于这种人,不见棺材不落泪的。“既然你非要这么说,我就派人去报官,京城可是天子脚下,容不得你们这等刁民诬陷。等见了官府,容不得你不招。反正我行的正坐的端,不怕官府来人查。”
地上的妇人一听报官吓的也不喊肚子疼了,她就是个农妇,最怕的就是官差。这要是真被官差抓走,应该是要坐牢的。
她要是坐牢的话,那因这事赚来的银子也花不上,就得不偿失了。
农妇想明白一股脑从地上爬起来,跪在孟晚棠脚边。“东家手下留情,别报官。我承认我是装病,压根就没来医馆看过病。之所以会这么说,也是被人收买,那人给了我十两银子做这事。”
眼瞅着农妇全都招了,藏在人群中的妇人也不演了,趁机想要溜走,却被孟晚棠眼尖发现。“怎么事情穿帮就想逃?”
场上众人听明白前因后果,知道医馆并没有唬弄人,给人治病越治越严重。
她们见妇人要跑,也帮忙拦住,不叫其离开。“你们俩个坏东西一唱一和,败坏医馆名声。叫我们差点就信了你们的话,真是害人精,就该将你们送到官府去。”
事情查清楚后,这俩人也不知给银子叫她们做这事人的身份,只知道那人带着帷帽遮住脸和脖子,看不清容貌,听声音是个年轻的小姑娘。
孟晚棠从这俩妇人口里也问不出什么,场上这么多人都在看这场热闹,她也不能将此事轻拿轻放。就叫医馆里的伙计将这俩闹事的妇人送去官府。
当做是给场上众人警醒,以后讹诈医馆的事便不会再有人做。
宫里温仪本来等着看孟晚棠医馆的好戏,却听到孟晚棠将人给送去了官府。医馆名声没损不说,还因此事在京城更有了名气。
温仪就气不打一处来,孟晚棠是真不好对付啊!
她一个堂堂嫡公主,孟晚棠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侯府嫡女,如今又毁了脸,真以为能嫁给她皇兄?
她要和孟晚棠杠到底,就不信不能叫她吃瘪。
温仪去找了太子哭诉。“皇兄,我就是看不惯那个丑八怪,她连皇兄一个脚趾头都配不上,皇兄你什么时候和她退婚?”
太子听到温仪这话眉心一皱。“温仪慎言,什么丑八怪?人家有名字,名义上我和棠儿已经定亲,你说她就等于是在说我,将我的脸面置于何地?”
温仪不懂太子为何冲她发这么大火,要知道太子从小到大都是很宠爱她这个胞妹的。“皇兄你为了这么个丑女人凶我?”
太子冷着脸怒斥道。“温仪你也到了选驸马的年纪,不能再这么任性妄为。我这就去找母后,叫她找两个掌事姑姑好好教教你,学学礼仪,不能由着你的性子胡来,哪家公子会要你?”
温仪听到太子这么说也是完全不能接受。“皇兄我是公主,身份尊贵,向来只有我挑男子,没有男子挑我的份,我相中哪家男子,直接求父皇赐婚,谁敢不从?”
太子看着一脸骄纵任性的亲妹妹,心口堵得慌,眼中头一次有过嫌弃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