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饭铺老板晕倒后,那混混倒是不慌不忙回到桌前,端起酒来喝上一口道:“都别扶他,看这老东西能装多久!”
余下混混听此纷纷回到各自桌前,拿着桌上的酒菜大快朵颐,只有那饭铺伙计费力爬了过去,将那倒在地上老人抱在怀中,但见其没有任何反应,而后战战兢兢将手指放在了鼻下,发觉没了呼吸,便放声大哭道:“爹!爹!您这是怎么了”
而这哭声引起来全场的注视,甚至引得一旁看热闹的看客将这小小的饭铺挤的是人山人海,而那混混见此也是冷汗直流,不过也算是见过世面的,于是对着跪坐在地上的伙计开口骂道:“你这个挨千刀的,竟敢联合你那死鬼老爹一起诈我们兄弟几人,走,弟兄们,我们去报官”说完,便推开用几点人群,一溜烟的便不见了踪影。
而剩下的混混见状立马想开溜,不过最后还是剩了一个反应慢点,被那伙计一把抱住大腿,而后在周围看客和街坊的帮助下,抬着早已离世的老人尸首,一起去了本地官府,敲响了门前的鸣冤鼓。
李大老爷这日正在书房内翻阅文书,突然听见衙外传来一阵急促的击鼓声,于是急忙放下手中的书卷,唤了师爷和他一同去了公堂。
待原告马老大拖拽着那混混上堂后,街坊邻居也帮着把他爹的尸首摆在堂前,并将事情原委一一讲出,而这县太爷听完陈述后,决定立即受理此案。
“徐捕头,就有劳你带几个弟兄去将这几个混混找来,顺便把那什么赢老板找过来”
那徐捕头领了县令的手令,带着手续便前去寻人,留下众人等待相关人员归案,而吴鹏也混在这群看客之中。
&34;我倒要看看,这大日朝的官是怎么审这案子的&34;吴鹏心中想到。
不多久,那徐捕头便将相关人员悉数带上了衙门内。
公堂上,李县令威严地坐在正中央,他厉声呵斥道:“那上门讨债的泼皮在何处!”
只见先前那颇有气势的混混立刻跪下道:“小人在此”
李县令道:“今日有马大郎状告你害他父亲性命一案,你可知罪”
“大老爷,小人冤枉啊,小人只是轻轻的碰了那老头一下,谁知那老头自己就倒在了地上,小人一不会武功,二来拳脚也不算高明,实在是担不起这个罪名啊,还望青天大老爷还我一个公道,莫让这前欠债不还的一家人碰瓷于我啊”
听完那混子这番话,马大郎忍不住反驳道:“青天大老爷,您看我身上这伤就是这些泼皮打的,他们的话不可信啊,家父就是挨了这厮一脚才倒地不起,请老爷明鉴啊”说罢便跪倒在地上,一个劲的磕头。
那县令摸摸胡子后,便向马大郎问道:&34;可有人证?&34;
马大郎望向身后,却发现身后看热闹的街坊邻居们此刻默不作声,一个个都低下头颅,不敢与其对视,心中一股悲愤涌上心头,对着县令道:“那人动手时,屋外围满了人,那些人皆可作证”
“既然如此,就叫他们上前问话”李县令饶有兴致的对着堂外的吃瓜群众说道。
不过堂外却无一人发声,而那混混转过头去,嘴角也流露出一丝奸诈的笑容。
县令见此时无一人敢上前发声,叹了口气说道:“马大郎,你还有何证据,能证明你所说之事”
跪在地上的马大郎一脸无奈,双手紧紧扣在双膝上,正欲发言时,只听见后面传来一阵推搡声&34;麻烦让一让”
而这不是吴鹏还能是谁,也不怪这群吃瓜群众,这泼皮能在此处作威作福自然是有些底气,他们拖家带口实在是不敢招惹,不过吴鹏是谁,他虽也是个自扫门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的个性,不过这种腌臜事他是极其看不惯的,若不是想在此安生一段时间,吴鹏早就在饭铺时就动手教训人了。
吴鹏上前拱手道:“大老爷,小人刚刚被挤在外边,这才有功夫向大老爷禀告,我愿当这人证!”
此刻大堂内,众多目光齐聚吴鹏身上,那马大郎一眼便认出来吴鹏乃是他们店的常客,于是满眼期待的望向吴鹏,吴鹏也回来一个善意的目光。
县令摸了摸自己的山羊胡后便道:“那就将你看到都说出来吧。”
“小人领命”吴鹏便上前描绘到这泼皮进店了是如此嚣张,一言不合便对那马大郎拳打脚踢,后面更是谈到那混混头目一脚踹翻他那老父亲,加之言辞侮辱,听的县令也是面露不快之色。
那跪在地上的混混用阴狠的眼神朝吴鹏望去,随后说道:“青天大老爷,这人上来就跟那马大郎眉目传情,必然跟他有不浅的交情!他们这是联合欺骗青天大老爷您啊”
听着这眉目传情一词,吴鹏就想起来那大吉澡堂内的腌臜环境,恨不得一脚踹飞这混混,不过此刻在公堂之上,他也不好就此动作,于是就等着那县令发话。
‘那证人,你可保证你所言不虚’那县令问道
吴鹏答道:“若有半点虚言,我便遭那天打雷劈之苦!”
县令瞧见吴鹏对此发了毒誓,于是又转头看向那混混,对着候在一旁的徐捕头道:“徐捕头,一会将这几人通通收监!”
那混混见此情景,连忙求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