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们几人各执一词,那这样,传仵作”只是这时的县令,神情略显冷淡,面无表情的下令道。
一听要传仵作前来,马大郎和后面的人群都炸开了锅,在这个年代讲究的就是个死者为大,极少出现在这种案件中出现仵作,不过马大郎也是铁了心也要把那混混绳之以法,所以也同意了县令道验尸行为。
不过李县令却说道:“今日天色已晚,而仵作查验尸体也需时间,今日暂且退堂,待验尸结果出了在审”随后便是喝退众人,留下马大郎父亲的尸身供仵作查验。
从县衙出来后,马大郎连忙跟上了吴鹏,对着他喊道道:“小哥且留步”
吴鹏见是马大郎后,便停下来脚步道,马大郎继续道:“今日堂上之事,多谢小哥仗义执言,为我那枉死的父亲作证。”
吴鹏却叹了口气道:“只怕是大郎要失望了”
马大郎惊讶道:“小哥这是何出此言。”
“今日堂上,县令道师爷只是在一旁耳语几句,县太爷的态度就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大郎起岂会没看见,我看过了今日,那些混混只怕是又会得意起来,我劝你还是早做打算,把那铺子盘出去,换个地方吧”
一语点醒梦中人,那马大郎这才反应过来道:“这这,县令他老人家怎么如此做作”
“今日来的人中还有那赌坊赢掌柜,这背后的人,你们马家在这晋阳城开了这么久的馆子,难道一点都不知吗?”
吴鹏的一番话,噎的马大郎一个字也说不出,不过吴鹏继续补刀道:“若我猜的不错的话,等那仵作验完后,那县令还会定你一个诬告之罪,指不定到时发卖你马家家产来赔罪!”
那马大郎听完吴鹏所说之言后便早已汗流浃背,步伐虚浮,不过他却挣扎着站着,对着吴鹏道:“我家那铺子虽小,可也是世代传下来,若真丢在了我们这一代人手上,真是无脸下去见列祖列宗啊!还请恩人救我马家上上下下一命!”
在一处宽敞明亮的大厅内,其间屋顶高耸,梁柱粗壮,皆以珍贵的木材制成,雕刻着繁复的花纹。阳光透过雕花的窗户洒在地面上,映照出青石地砖特有的光泽。厅内摆放着红木家具,桌椅沉稳大气,椅背上雕刻着精美的图案,并铺以柔软的动物皮毛椅披,舒适而奢华。
而坐在正上方的锦衣男子,则一脸不满的看向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赌坊赢掌柜。
‘赢三,你说你还能办成什么事,叫你去要个债都能闹到衙门,还当了会好半天的摆件,你这个掌柜是真不想做了吗’
“九爷饶命、九爷饶命!小的也是一时糊涂,叫了几个不懂规矩的青皮”
“好了,少说几句吧,最后给你一次机会,你要是还摆不平这事,拿不到那块地,你自个回庄子上吧!”言毕,锦衣男子便转身离开了这大厅,只留下那赢三还站在原地磕头示意。
来到了另外一间屋子后,那锦衣男子的跟班开口道:“九爷,今日那上堂作证之人,有些蹊跷”
“说说看”
“有人看出那男子,是个入了流的高手!”
“这倒是有趣了,叫他们去查查这家伙的底,竟敢跟我作对!若没啥背景,就把他那脑袋挂在那马家小饭铺门前!”
“小的这就去吩咐 下面人去办这事,还是九爷英明神武,小的们对您佩服得五体投地”锦衣男子跟班奉承道。
不过吴鹏也未给马大郎出了什么主意,只是吩咐他若是因此事需要帮助,来小巷胡同来找他便是了,当下他也托人打听了下那赌坊的关系,不过当来人看到是他立马便将他赶了出去,他一时没了主意,只得寻着吴鹏给的地址,往那小巷胡同处寻吴鹏的踪迹。
吴鹏此时也是悠闲的坐在家中,等着马大郎上门,在这晋阳城闲逛的日子里,他可没少打听这城内的达官贵人,而那赌坊、青楼一类的自然是重中之重,而坑害马大郎的那家赌坊,他早已探明了背后之人,便是这此地最大的海商刘琦的产业!只是现在还不知这其中有什么弯弯绕绕。
只不过那马大郎着实愚笨,身为晋阳城土著连个胡同都找不到,不过也在日落前找到了吴鹏的住处。
马大郎与吴鹏相见后,便对其诉说街坊邻居都对他避而不见,明明他是受害者,反而搞得自己是害人者一般。
这时,吴鹏对着马大郎开口道:“大郎,你可信我?”
马大郎迟疑道:“恩人这是要做甚?”
吴鹏开口解释道:“你家可曾与他人结仇,或者说祖上有什么宝贝传了下来”
马大郎疑惑道:“我家自我爷爷那辈便是开小饭铺的,那有什么宝贝,而且老一辈一向小心翼翼,从未与他人结仇啊,况且我家饭铺价格实惠,饭菜可口,从我记事起便深受乡亲们欢迎。”
“那我明白了,你家铺子旁边都有什么”
“什么是什么”
吴鹏一脸无奈道:&34;就是你家铺子边上都有什么建筑,是些干什么的,都是谁家的。&34;
“那这得容我想想,旁边有裁缝铺、冠帽铺、生药铺、商行”马大郎掰着手指说道。
“等等,你说商行!是哪家商行!”吴鹏急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