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疼些了吗?”
秦宴抓着顾渺的右手,温柔的摩擦着手背,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看。
“嗯,好点了。”
“为什么当时不说?”秦宴几乎是脱口而出,但一想到当时自己是抱着江素先跑,觉得自己问的这话是多余,而且是他这个做丈夫的没有做好。
“江素的伤怎么样?”顾渺故意撇开这问题。
秦宴是什么样的人,她很清楚。
她不会因为当时秦宴当时第一时间抱着江素离开忽视她而生气。
当时的情况,的确是不需要掂量。
因为江素受伤,而且晕倒。
“没事,没有伤到骨头,子书给她处理伤口过了。”秦宴锁着眉,又是温柔的说,“别管其它的,现在你的伤最重要。”
他不想因为江素,而让顾渺的心情不好。
“那歹徒呢?”
说起歹徒,秦宴的眼底闪现过杀意。
“废了。”
顾渺勾着唇,“废了他的手?”
“嗯。”
“那你有没有废掉他的脚?”
秦宴一听,顿时恍然,顾渺后腰是被狠狠踢了一脚。当时气疯掉了,只是疯掉了那畜生的手。
下一秒,他已经起身,拿手机就准备打电话。
顾渺急忙用右手拉住他的手。
因为
身体稍微带动了下,后腰疼得她皱眉,倒吸一口气。
秦宴立马就回来:“没事,我不走,你现在动不得,不知道吗?”
“我知道你要干什么,我刚才是开玩笑的,你不能当真。”
“咽不下这口气。”
“你不是已经废掉他的手了吗?足够了,相信他下次也不会再做这样的事情!”顾渺拉着他的手,不曾松开,“坐下,陪我!阿宴,我疼。”
听着顾渺撒娇的声音,秦宴完全没辙。
只好放下手机,躺在右侧陪着她。
“真的疼?”
顾渺点点头。
秦宴是信的,因为顾渺的脸色到现在还是苍白无色,而且那皱起的眉头就没有平复过。
可想而知是多疼。
“对不起,当时我忽视了你。”秦宴摸着她的头发,声音温柔至极。
“正常,换做是医生的话,也会先考虑抢救昏倒的那个。只能怪我自己,当时也应该晕一下。”顾渺带着调侃的口吻说道。
秦宴在她的额头轻轻的吻了下。
“我们不是在自己家,对吗?”
“嗯,在子书的别墅里。”
“那边没事吗?”顾渺关心的问。
“我不是医生,用不到我。”
顾渺勾唇一笑,“既然这样的话
,我这边似乎也用不到你!”
秦宴又气又想笑,捏着女人的下颚,“你舍得让我走?”
“舍不得,舍不得,嘶。”
秦宴见状,顿时面色紧绷,“是不是又开始疼了?我打电话问问白子书,这药效有多长时间!”
顾渺也觉得是应该让白子书来一趟,也就没拦着秦宴打电话,而是说:“让白医生过来一趟,我有话想要说。”
白子书来得很快,毕竟就是几步路的事情。
几个小时过去,白子书再看着顾渺那肿的老高的左肩,微微皱眉,换成是正常的男人,都未必能有顾渺这样的忍耐力。
“白医生,我想拜托你一件事情。”
“我们之间还需要那么客气说话做什么,你直接说就是。”
“你已经给我用过药,想必再用也是不行。那就只能用我的方法来止疼,我现在动不得,所以这个针需要你帮忙一下。”
白子书还以为听岔了。
“你确定?”
顾渺如何不懂白子书那表情的意思。
微笑道:“我让你帮我布针,是随便一个中医都会的,所以你别有心理负担。”
白子书哭笑不得:“那我是不是应该失望一下?”
“你要是喜欢的话,下次我
可以专门教教你。”
白子书受宠若惊。
“慕容家本来也会收外姓弟子,所以我教你也没什么。”
“那我是不是应该改口叫你老师?”
“你要是愿意的话也可以。”
“当然愿意。”
二人相视一笑,直至旁边传来秦宴的咳嗽声。
只见秦宴幽幽的看着白子书,仿佛是在警告他,不要和自己老婆搭讪说话。
白子书已经见怪不怪,还得意的说:“瞪也没用,现在这是我的顾老师!我作为学生应该要孝敬!”
“赶紧的,你想要疼死我老婆吗?”秦宴恨不得要上手。
尽管白子书看起来比较轻松,但实际上他拿起银针的时候,就已经紧张的不行。他虽然不懂布针古医,但也知道这穴位要是差了分毫都是会出事。
而偏偏顾渺对他是如此的信任。
顾渺却表现的很是自然,她就开始说着穴位的位子,并且下针的手势和长度,已经徐徐下去的力道。
事无巨细。
白子书就将顾渺的话牢牢记在心里,当第一针下去的时候。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