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一脸诡笑的白九洲,陆言溪心乱如麻,她再次揪住白九洲的衣领,怒道:“白九洲,你以为我杀了你之后就找不到霍景然在哪里了吗?”
白九洲有恃无恐地说:“哦?那你倒是说说看,你有什么办法能够知道霍景然在哪里?”
陆言溪冷冷地说:“这楼里躺着那么多你的人,只要我随便问其中一个,不就知道了吗?”
白九洲瞪了瞪眼,怎么把这茬给忘了。
他连忙说:“陆言溪,你可真聪明,不过很可惜,关押霍景然的地方很隐秘,我带来的那些兄弟都不知情,只有我一个人知道。哦,我说错了,
还有我的女人也知道,可惜她已经死了。”
看着脸上毫无惧意的白九洲,陆言溪心里也一时拿捏不准白九洲说的究竟是不是实话。
此时的白九洲心里也有些慌,他同样也在赌陆言溪选择相信她的话,因为他已经没有了退路,只能选择这条路,才有可能反败为胜。
都说关心则乱,一想到要以霍景然的痛苦和死亡为代价,陆言溪心里就一片混乱,此前一直很理智的她,现在也变成了无头苍蝇。
可这样与白九洲僵持着,始终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就算白九洲可以等得起,但她等不起,万一白九洲说的是真
的,那霍景然……
陆言溪不敢去想象白帮的人用电锯去残害霍景然的画面,该怎么做,她真的毫无思绪。
天上的乌云总算是挪走了,月亮又从云层跳了出来,将惨白的月光撒向人间。
借着从窗外洒进来的月光,白九洲赫然发现陆言溪的右肩在流血,一滴一滴,虽然流的很慢,但已经在脚底下汇聚成了一个小血潭。
原来陆言溪的右肩中了一枪。
白九洲顿时大喜,看来自己带来的那帮小弟还是起了点作用,至少不是对陆言溪没有造成一点伤害。
这时候的陆言溪也因为右肩上的伤口一直在流血,面色
惨白,身体也有些虚弱,刚才揪白九洲衣领时胳膊用了力气,扯开了一点伤口,血的流速又加快了些许。
“陆言溪,原来你受伤了。”白九洲忽而放肆地笑了起来,说:“你死心吧,你根本没有和我斗的资本。我连死斗不怕,你有什么能奈何得了我的?”
说着说着,白九洲忽而发现门口闪过一道黑影,再一细看原来是雷霆,举着一把斧头,正蹑手蹑脚地靠近陆言溪。
白九洲见状,连忙哈哈大笑,用自己的笑声来掩盖雷霆的细微脚步声。
举着斧头的雷霆脸色阴沉,他小心地一步一步迈进,时刻注意脚
下,不让自己发出一丁点的响声,终于在一番提心吊胆之后,他来了可以攻击到陆言溪的位置,举起手中的斧头就要向陆言溪劈去。
砰!
一声枪响过后,雷霆手上的斧头落在了地上,额头上一瞬间冒出了无数的汗珠。
零点五秒过后,雷霆倒在了地上,嚎的那叫一个撕心裂肺。
白九洲双眼瞪的老大,看着倒在地上狂喊乱叫的雷霆,他这才发现,刚才陆言溪往后随手射的一枪,居然不偏不倚地正好打在了雷霆的命根子上。
一瞬间白九洲觉得自己的蛋蛋也在隐隐发痛。
这娘们儿,未免也太狠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