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希眼中透着兴奋。
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年嫒络与思莎毕被折磨的生不如死的表情,再采访一下是和感受。
年嫒络的嘴被胶带封住,好看的双眼因为剧痛瞪的溜圆。
她的四肢被寸长的铁钉扎进底边,一挣扎便会牵动全身的神经,在药剂的影响下,痛感加倍。
思莎毕的待遇更绝。
大腿被钢筋横着刺穿固定在铁皮墙壁上。
上半身可以晃动,但这只会加剧她的痛苦。
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呜咽,满嘴的鲜血顺着嘴角,将胸前的白衣染成了鲜红色。
九希兴奋的声音带着颤抖在屋内响起。
“快点给她们上我们的拿手好戏,我还带了拔指甲盖的,就在车上!”
宋京舟没说话,俊美的脸上满是冷漠与掀嫌弃。
年嫒络绝望的看向无动于衷的宋京舟,一股巨大的悲伤弥漫全身。
眼泪早已流干,剧痛与药物,让她的思维无比清晰。
她想通了所有,那个嘲讽自己的神秘男人,给自己打电话的那个女人,都是九希!
想通了所有,年嫒络悲从中来,痛苦的挤出一句话。
“岑九希!你这样做有什么好处?!你是警察,你不能坐视不理!”
宋京舟立即看向九希。
眼底的杀意不言而喻。
九希淡定的拿起拔指甲的剪刀,耸肩:“我被很多人骂心狠手辣不择手段,你是第一个说我是警察的,还真有点不适应。”
走到年嫒络面前,邪邪冷笑:“这是害死了宋哥,还要拉我一起下水?你不会觉得老板会相信你一个卧底的话吧?那你还是太天真了。”
拔指甲的剪刀靠近年嫒络的大拇指,在年嫒络惊恐的目光中,狠狠拔掉了大拇指的指甲。
年嫒络凄厉惨叫。
身上的冷汗干了湿,湿了干,整个人都像是从水里捞出来般。
惨叫消耗掉她大半的精力。
加上流产堕胎一直得不到医治,失血过多的年嫒络只觉冷意一阵阵袭来,头晕目眩中又能保持清醒,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疼痛。
九希脸上带笑,眼底是带有报复的戏谑。
手上的动作不停,不过十几秒间,就将年嫒络的十个指甲盖扯掉。
鲜血淋漓的一双手仿佛恶鬼的手,阴森恐怖又血腥。
在一旁打量九希的宋京舟眼底闪过一丝困惑。
九希扔掉拔指甲的剪刀,示意其他人上场。
有人兴奋的拿出铁锤,从年嫒络被拔掉指甲的手指开始,带着变态的笑砸了下去。
年嫒络再一次因为剧痛咆哮,脸上满是汗水与狰狞恐怖。
而九希在一旁指点,下一次出手该如何才能最大程度的让人生不如死。
直到此刻,宋京舟才放下对九希的怀疑。
下手如此狠辣的毒贩子,不可能是满嘴仁义道德的警察。
更不可能对两个女人的生死坐视不理。
铁皮屋子里的动静一直持续到半夜。
思莎毕死鱼似的耷拉在墙壁上,悬挂她的下方,血水与尿液形成了个小水滩。
她气若游丝,惨白透着青灰的脸上更是犹如横死的人般可怕。
她的两条腿只剩下骨架,鲜血淋漓的白骨在昏暗的灯光下十分阴森。
九希坐在屋子正中央,嘴里嚼着口香糖哼歌。
屋里只剩九希与另一个小弟,宋京舟已经离开,作为毒枭,他是不可能一直守在这里。
临走时,宋京舟语气冷漠的对九希说:“尽可能的套出她们背后人的消息,要是嘴硬,就一直吊着别让她们死了,好好折磨,然后把视频发给底下的所有人。”
从始至终,都不曾看过年嫒络一眼。
年嫒络最后心如死灰,只是在被折磨时发出些许惨叫。
两人的喉咙沙哑,尤其是思莎毕没了舌头,伤口不断冒出血水,喉咙里火辣辣的剧痛。
九希有一搭没一搭的摆弄打火机。
目光落在思莎毕光秃秃的大腿上,忍不住笑出声。
两人条件反射的颤抖,九希的狠辣,她们是亲自体会过的。
九希将椅子拉到思莎毕旁边,取过桌子上的长尖刀,重重敲在思莎毕的腿骨上。
清脆又带着闷哼的声音格外诡异。
思莎毕发出痛苦的呜咽。
尖刀往上,最后停留在小腹中心。
思莎毕惊恐的呜咽,企图让九希放过她。
要是能说话,她一定会速速求死。
九希声音低低,语气幽幽的话在两人耳中响起。
“怎么样?有没有用你们的独特感化这些无恶不作的毒贩毒枭?看看身上的上,全都是你们洗白的毒贩所为,现在有何感想?”
年嫒络倒是没多大的反应。
嘴里的胶带早就被扯掉,此时她一脸灰败的看着屋顶,一副生无可恋的死样子。
思莎毕反应最大。
要是能说话,估计会惊恐的质问九希到底是什么意思?
九希哈哈大笑,语气讥讽:“看来没有感化这些毒枭呢,你们爱的男主宋京舟更是不顾你们的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