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你,还不配问话!”
“公孙也!”欧阳朔经常被内门弟子带着同天河门之人厮杀,与公孙也照面也不是一回两回了,自然记得他的声音。
“独孤老匹夫,出来受死!”一声大喝随后传来,引得矿洞前聚集起来的外门弟子心神剧震。
接着,五六十名天河门的修行者立于山坡之上。见洞内尚有红光映照,急切的心稍稍平静。
欧阳朔借左右扫视之际,趁机向距自己几个身位的一名弟子使了个眼色。
那人无奈,咬着牙给自己壮胆,战战兢兢道:“你是何人,此乃我烈山宗矿山!”
“聒噪,杀!”天河门为首之人正是独孤守的老对头,熊厉!
话落,熊厉当即闪身,几息之内便至那人身前,紧握拳头。
‘砰’的一声,在其尚未反应过来时,胸口已经被洞穿。
公孙也心中冷哼:“虽说天河门与烈山宗约定源动境修行者不对固基境弟子出手,可你们算不得烈山宗之人!”
“源动境修士”,欧阳朔等人震惊不已。可更令他想不到的是,竟然在人群中瞧见崔宪!
此时公孙也等人已经冲至洞前,他们不得不打起精神应对眼前之危。
熊厉单手将人举起,鲜血顺着手臂流下。他出手主要是为了震慑,好让弟子们快些拿下已经被吓破胆的烈山宗之人。
看着眼前的矿洞,熊厉略显犹豫。想进又担忧中了埋伏,一时之间便在洞前静静站立着。
周围,无人敢向其出手。
两方修行者杀的血肉翻飞。而在一开始,欧阳朔等人便陷入劣势。
没了华海平、宁元夜等内门弟子在前顶着,他们完全不是打头的公孙也几人的对手。
半个时辰过后,烈山宗外门弟子已经近半被杀,而天河门因有另外一名源动境修士照应,无一阵亡!
欧阳朔身中一剑,怨毒的看向矿洞方向,不再迟疑,当即大声道:“小的愿降,还请诸位大人饶命!”
见对方停手,欧阳朔狠心扔下法器,双膝跪地。
“呵”,对方是天河门内门弟子,面露轻蔑之色。
这边动静亦被其他人看的清楚,士气立时散尽,还活着的纷纷束手就擒,不再挣扎。
“师兄,这些人如何处置”,一中年男子来到熊厉身旁,轻声道,目光却飘向矿洞。
此人名为鲁震归,乃是这边天河门三位源动境修士之一。
“收缴法器、错开腿骨!”熊厉下令。如果是之前,或许直接就带回去,但现在说不得还会有一场恶战,小心为妙。
众多跪下的修行者听后大惊。
“嗯”,欧阳朔闷哼一声。
旁边之人转头看过去,发现他已自个儿动了手。
很快此起彼伏的闷哼声响起,既已投降,再扭捏毫无意义。
“师兄,洞外这般大的动静。独孤守连‘哼’一声都未有,怕是有蹊跷!这可不像他的性子。”
熊厉点点头:“独孤守狡诈,不晓得是否有陷阱。”
“如此当遣几名弟子去探探路。”
聚在二人身旁的公孙也一听,便明白外门弟子不可信,此事只能自己去,于是开口:“两位师伯,就由师侄前去探查一番。”
“也好,就劳烦师侄了”,熊厉终于等到公孙也主动请命,若不是见红光还在,早就亲自吩咐了。
不过随后转身对另一名弟子道:“项松,你与你师兄一起,好有个照应。”
“是,师父!”
鲁震归也点了一位弟子的名:“董岩,你也去!”
“是,师父!”
如此即便出了事,也好给师弟一个交待,免得伤了师兄弟之间的情分。
与此同时,在矿山东北处不知多远的地方。
消失许久的独孤守与周英年,也在对着甘棋等四名弟子吩咐一二。
“甘棋,我们就此分开。你回去后立刻告知你师父,让他全力赶去天河门驻地南面的小湖处!
而你传话给苍里与广杰,通知他们将所有家当悉数带走。带不走的通通毁掉!那些外门弟子的住处也需搜罗一遍,只限三日!
三日过后,立即借传送阵返回宗门。一旦回到,便将传送阵毁坏!”
“是,师伯!”甘棋领命。
包贯等人则是惊诧不已。从矿洞地道离开后,就一直不甚明白,但慑于师伯的威严,并不敢相问。
“去吧!”独孤守挥挥手,示意几人离去。之所以现在才分开,是担忧他们几个撞见天河门的修行者。
甘棋四人躬身行礼,变换方向,转身继续赶路。
很快,包贯终究是未能忍住心中的疑惑,出声询问:“师兄,这到底是怎地一回事?”
事已至此,甘棋也不愿再隐瞒,以免令几位师弟对他心生芥蒂,淡了情分:“那‘地火炎精’是假的!”
“啊?假假的?”包贯愈发不解。
“这是师伯的谋划。咱们要弃了此处,离开这鬼地方。‘地火炎精’是提前从另一头挖地道,我亲手放进去的。
而崔宪早已做了叛徒。来之前,师伯与我约定好时日,届时引得天河门率众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