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而咱们通过地道,来个金蝉脱壳。
师伯他们则去天河门驻地,嘿嘿,保管让熊厉吃个大亏!”
甘棋颇为兴奋,以至于话语并不连贯,但包贯等人听得明白。
“原来如此,亏我还为舍了那‘地火炎精’而暗自可惜!”包贯轻舒一口气,倒是没想到那些外门弟子会如何,“师兄,万一矿工们提前挖了出来咋办?”
甘棋无奈:“净问这些边角料的小问题!让他们何时挖、挖多久、几人挖,不是我一句话的事?”
包贯赧然,“师兄饶恕则个,习惯了,习惯了。唉,可惜了守一师弟,当年也算救我一命嘞。”
“那有什么办法,终归不是一路人!”
另一名弟子突然开口:“师兄,师伯要咱们到达宗门后毁了那边的传送阵。可如此的话,师伯他岂不是就无法返归宗门了?”
甘棋一愣,“这倒也是,不过既然师伯有此吩咐,必然做好了打算,咱们照做便是。”
“唉,这般多的矿产。就此弃了,着实可惜”,一名弟子叹息。
包贯三人点点头,不再出声,全力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