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琴棋书画样样精通,阁中的乐谱舞曲皆是她一手所作,说是风华绝代的才女也不为过。
与夜阑偶然一见是在楼里的一次诗词大会,楼主那一日忙完正好作为座上宾。
她远远望了一眼,戴着面具的少年不失儒雅英气,时笠也成了那些芳心暗许的女子,三年来她并未显露一丝一毫。
即使有不少情缘也仍念着当年那人,时笠本人也以为自已对主子情根深种,可如今再见黄金面具缺少了当年的姑娘家青涩的钦慕,反倒有一种无来由的护崽子之情涌上心头。
她忽然反应过来,无论当时是否是一见倾心,眼下她对他心中的情谊敬仰多于爱慕,或许那只是一时好感随时日蔓延成的错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