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没听说”那官员顿了顿,“宣平侯夫人之前就一直抱病,如今,恐怕也难以应付这等场面。”
说罢他自己也忍不住叹气,那偌大个宣平侯府几位主子都使不上劲儿,眼下还是隔壁孙、钱二位大人家派了人去帮衬着呢。
“哎,张相师您说,宣平侯好端端的,怎么就突然发了癔症了呢?”那官员抓着脑袋,满脸不解。
“大约是报应吧。”张黛淡淡回了一句,声音太轻,那官员都没听清楚,正准备多问两句,却见张黛捞了一把定神符揣在袖兜里,提脚就往外走。
他愣了愣,赶忙追上前去,“哎,相师您往哪儿去!小天师有交代,说让您今儿画够一百张清心符,您慢点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