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
皮肤这么薄,都哭红了。
“我答应过的,我没有拒绝,我只是……想要休息一会,再……”沈时砚说不下去了,他忽然就胆大起来,系好的扣子一个个解开,他躺在扶手上偏过了头,耳尖红得滴血。
若隐若现的,盛皿抬手把衣服拨开了些,把一些奶油抹在起伏的地方。
沈时砚抖了下,“凉,表……”
盛皿单手把表解了,“你帮我拿一下吧。”
换到了沈时砚手里,他不由地在上面摩挲起来。
“唔……”他的另一只手也不得空闲。
手背挡住唇,还是不免有一些细碎的声音传出来。
吃完了奶油蛋糕,一路往上,盛皿吻在他手心里,一下又一下。
像敲门一样,礼貌询问里面的主人能否开下门。
沈时砚刚放下手就被吻住了,他觉得,这个人其实很强势。但这份强势只体现在它该在的位置,他其实很喜欢她这样……
握着表的手紧了紧。
吻慢慢变得温和,其他也是。
这一刻,沈时砚有一个感触:自己好像是什么易碎的琉璃瓷器一样,在被盛皿细心呵护着。
她从前再怎么闹他也很少到最后一步,他一直以为是他没有足够吸引她的地方,所以她才那样冷冷淡淡的……
突然掉这么多眼泪,盛皿自然是注意到了,她刚有离开的举动,沈时砚又是摇头又是叫她的,“不要,不要走……”
“又在想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盛皿吻了吻他的眼角,也不知道她从哪里拿出来那个眼罩,她道:“戴着吧,我抽不出手来帮你了……”
沈时砚拿过来迅速戴上,他还骂了句:“混蛋!无赖!”
盛皿没否认,她还说:“谢谢你对我的认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