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kw是很忙么?
否则,他之前不是说和米莲娜每晚都——不,也说不定。
带一个女人去公司,对他来说,不是稀松平常的事么?
她之前也去过,除了回来帝宫的时间,几乎是二十四小时都待在他身边了。
她能去得,米莲娜怎么就去不得?
这样能养一屋子“宠物”的男人,怎么可能这么久一直加班不近女色?
阮小沫用力掐了掐自己的手心,脸上挂上淡淡地微笑,转移话题地道:“你替他送文件回来的么?需要我帮你放保险箱吗?”
秘书虽然知道自家总裁对这位阮小姐从来不设防,多么机密的会议,都会堂而皇之地让这位阮小姐坐旁边旁听,但文件归档存放毕竟是她自己的工作,也不好交给阮小沫来做。
她立刻摆摆手,“不用了不用了,这个我自己来就可以了,阮小姐您忙您忙。”
阮小沫笑了笑,“那我让佣人给你倒杯茶吧。”
秘书一路过来,确实也有点渴了,而且帝宫的茶水,都是极其讲究的极品好茶,在外面喝的话,说是一两千金也不为过。
于是她不再推辞,感谢道:“客气了阮小姐,那
我先去放文件了。”
阮小沫嗯了声,在看到秘书往书房走的背影时,脸上的笑容,很快就因为挂不住而淡了下来。
她叫住一个路过的佣人,嘱咐下去,而自己也直接往书房走去。
茶水很快就上了,阮小沫亲手倒了一杯,给秘书递过去:“还是有点烫,你慢点喝——啊!”
她手不稳似的一抖,整杯的茶水,就全都倾洒在了秘书的外套上了。
很热的茶水迅速渗透了秘书的外套,打湿了一大片,要不是秘书反应快,立刻脱下了外套,只怕要渗到里面那层衬衫里去了。
“抱歉抱歉。”阮小沫一面扯过纸巾给她擦拭衬衫上还是被沾染到的一点点茶渍,一边很自然地顺手接过秘书手里脱下来的外套,一面道:“对不起啊,我马上叫佣人帮你把衣服干洗了,你稍微等一下啊。”
秘书刚才差点被那么热的茶水烫到,只顾着惊魂未定,对阮小沫的行为完全没有任何的异议。
不管怎么样,她总不能穿着那一身被茶水泼了一身的外套回公司吧?
阮小沫得到她的允许,镇定地拿着她的外套,快步走出了书房。
出门的一瞬间
,她脚步顿了下,但很快又继续往前走。
外面本来就守着佣人的,阮小沫走过去,把手里的外套交给那个佣人:“我不小心把茶水洒在这上面了,送去干洗一下,麻烦快点。”
佣人答应一声,接过外套,没有多想地就走了。
阮小沫却没有就此就回书房里。
她转身,却直接上了楼,找了一个没有人的房间,走了进去。
反锁上门,她从去见秘书前故意换上的大袖口的衣服袖子里,露出一只手机。
这是那个秘书的手机。
她本来也只是想撞撞运气,之前遇见这个秘书几次的时候,她印象中,对方似乎都是把手机放在外套的衣兜里的。
所以她才会故意在楼下“偶遇”那名秘书,然后借着泼热茶、对方无暇想起这件事的机会,摸走对方的手机暂用。
这是阮小沫在看到秘书的时候,才突然有的计划。
靳烈风就算把她的通话监视得密不透风,也不会想到去查他自己的秘书的电话吧?
只是,她没想到,竟然会这么顺利地让她达成了目标。
阮小沫朝室内走了几步,才循着记忆力的号码,拨了过去。
手机听筒里,
一只传来嘟嘟嘟的待接听的电子音。
每一声,都敲在阮小沫的耳膜里,成了最焦急的催促。
“怎么不接电话?”阮小沫举着手机,紧张地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小声地自言自语:“快接电话,墨修泽。”
终于,电子音结束,电话被人接了起来。
“墨修——”
“阮小沫?”
就在阮小沫刚念出两个字时,对方就从来自这个陌生号码的熟悉声音中,听出了她是谁。
随机,对方毫不客气地狠狠骂道:“阮小沫!你还好意思给我儿子打电话?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灾星啊!我儿子好好的,怎么会被靳烈风给抓走?还伤得这么惨?靳烈风到底对他做了什么?啊!”
听到墨伯母的话,阮小沫整个人怔住。
墨修泽,伤得很惨?
那天靳烈风是真的也把墨修泽给抓走了?
“伯母,墨修泽他没事吗?”阮小沫忍不住一阵心慌,焦急地问道:“他已经被你们接走了吗?”
既然墨伯母已经知道了墨修泽的伤势,也知道是被靳烈风抓走的,那应该可以确定,墨修泽的家人,起码是见过他了吧?
“伯母?还伯母?你叫谁伯母?
谁是你伯母?”电话那头的墨伯母气得不轻,抓着手机一个劲地骂她:“阮小沫,你好意思打电话给我儿子?你到底哪里来的脸?他有没有事不是靳烈风做的吗?我真是不知道我们家修泽哪里欠了你的!你不是和他现在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