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
医院里的孙晓菁接到小陈的电话,得知休息室外的的监控摄像头坏掉了的消息。
她微眯着双眼陷入沉思。
而严格看着手术室上方的“急救中”红字,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左手握拳重重的向墙上砸去。
一声闷响。
孙晓菁此刻呆愣在原地不知道在想什么,没有注意到严格的动作。
一时间,亮亮看了看严格,只能硬着头皮的说:“总经理,你不要着急,医生不是说送的很及时吗?应该没有问题的。”
“没问题?怎么会没有问题。”
严格失去理智的咆哮道:
“奶奶之前才住了院,医生说情绪波动都不要有,你现在说没有问题,你能给我保证吗?”
“我”
严格看着面露难色的亮亮,苦笑着接着说:
“你也不能保证对不对。”
“总经理,我们要相信医生。”
亮亮知道她说的话苍白无力,可是她除了说这些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好了,我相信医生,可现在连医生都不能保证奶奶一定能好起来。”
他在路上求遍了满天神佛,祈求能够发生奇迹。
在医院他哀求医生。
奶奶现在躺在抢救室里,而他只能在外面干等着,接受医生的判决。
“小严。”
严格听到声音偏过头,眼含泪光委屈巴巴地看着孙晓菁,无助地喊道:
“晓菁,我该怎么办。”
孙晓菁走到严格的面前,轻轻的牵起严格的手,温声细语的说:
“小严,你现在要做的不是把火气撒到亮亮身上,而是要冷静一点,找出凶手,你现在这样不就是凶手想看到的吗?正因为如此,你才更不能冲动。”
“奶奶现在生死未卜,如果你再倒下了,凶手就逍遥法外了。”
严格抿着唇,他知道这些道理,只是他太害怕了。
他妈妈在他很小的时候就疯了。
之后他爸爸又带着小三卖掉层峰的股份跑了,只留下层峰这个烂摊子。
是奶奶拉扯着他长大成人,挽救了层峰破产的局面。
他是和奶奶相依为命长大的,奶奶是他最重要的亲人。
如今奶奶却
想到这严格再也控制不住,抱住孙晓菁痛哭,
“晓菁。”
孙晓菁轻轻的拍着他的后背,把兜里的手帕拿出来轻轻擦着严格的眼泪,
“小严,你要振作起来,万一奶奶出了什么事,趁着事发突然,我们要找到那些凶手还没来得及抹除的证据。”
到底是谁呢?孙晓菁刚刚想了半天,一点头绪都没有,她转头问向亮亮,
“亮亮,你是第一时间发现奶奶出事的,你有没有注意到什么不对劲或者你在把事情的始末完完整整的说一遍。”
严格也止住哭声,抬起头,静静地等着亮亮回答。
亮亮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也想帮上忙努力去回想之前发生的所有事,
“当时你和严总经理被小陈喊走以后,我就推着董事长去休息室。到了休息室,我就扶着董事长躺到沙发上。陪着董事长说了几句话,董事长就说自己有些饿了,我就去后厨让师傅下了碗汤面。”
“嗯一来一回最多十五分钟吧,我端着汤面回去以后,推开门刚把汤面放在玄关桌子上,打算扶董事长坐起来就看见董事长趴在地上,头上的血还在流,茶几也被挤在了一边。”
等亮亮说完。
孙晓菁问道:“血还在流?那看来奶奶就是在这十几分钟里遇害的,这个人到底是谁呢?”
严格想到什么一个人,“会不会是旭阳建材的王董事长?他今天在婚礼开始前还来闹过事。”
孙晓菁在脑子里过了一遍旭阳建材的董事长,摇摇头,
“应该不是他,他既然想让旭阳建材东山再起,就不可能去做这种报复性的行为。毕竟奶奶出事,对他来说一点好处都没有。我们要找的那个人,一定是奶奶出事了受益最大的那个人。”
“那个人会是谁呢?”
严格一时也想不明白,即使很多人在生意上有摩擦,但也不会做出害人性命的事。
层峰现在是自己在主理,奶奶的去世会给谁带来好处呢?
正当大家一筹莫展的时候。
突然,亮亮拍了拍自己的头,
“我想起来了。”
严格急急问道:“想起什么了。”
亮亮一脸激动地说:“我当时端着汤面的时候在要转弯的走廊上碰到一个保洁推着垃圾车。我当时觉得特别眼熟,但是她低着头,带着口罩,头发挡住脸,我一时没分辨出来也就没有多想。”
“你的意思是她刻意挡住了脸?”
孙晓菁一下就抓住了重点。
亮亮点点头,“是!我可以保证,凶手如果不是那个保洁,这件事情也一定和那个保洁有关联,她出现的时间太巧合了,在那么短的时间里,凶手根本跑不远,除非”
“除非她就是凶手或者她的垃圾车里藏着凶手!”
严格眼冒精光地补充道。
亮亮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