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眼睛睡觉吗？”
秦野被抓了个正，惹沈言归生气，最后贪婪地看了两眼后，才不情不愿地进入了梦乡。
……
秦野年轻，身素质又很好，很快便退了烧，休息了一整晚后，没了病后虚弱和疲惫，跟健康时状态无异。
沈言归出门时没找到秦野身影，以为又回房间休息了，没有多想，坐车去公司。
沈言归和重要客户有专属电梯，一个人站在电梯里，随电梯门合上，突然从缝隙里看到了秦野。
是错觉吗？
身意识了，沈言归按下开门键，电梯门缓缓开，果然在门外看到了秦野。
“……”
两人面对面站，沈言归玩味地挑了下眉，眼神询问秦野。
秦野假装没注意到，沉默地走进电梯，电梯门再次合上了。
两人单独处于密闭空间，沈言归问道：“你怎么在这？”
“我来工作。”秦野言简意赅道。
秦野这么积极工作，一步出门，还专门来电梯口堵，沈言归想夸句“心”，但实在说不出口，只是问道：“身怎么样了？”
“已经完全好了。”电梯内空间很大，秦野却偏偏要站在沈言归旁边，两人肩膀几乎挨在一起。
沈言归想看看到底要演到什么时候，故意说道：“员工电梯不在这边。”
“我不小心走错了。”秦野睁眼说瞎话，没有半点心虚。
沈言归轻笑一声，并不相信，“我还以为你是专门来堵我，看来是我想多了。”
两人都是一身西装革履，并无半点亲昵举，好像只是不熟合作伙伴，沈言归话却破了这层假象。
秦野盯电梯上不断变化数字，努力克制住转头去看沈言归地想法，挣扎了几秒，还是诚实地说道：“我是来专门找你。”
沈言归挑了挑眉：“有事？”
秦野道现在场合不对，但整个人飘飘然，像是在一场梦境中，没有半点真实感，迫不及待地想要问清楚，“昨天话，我可以当真吗？”
沈言归假装没听懂，逗秦野，“什么话？”
“就是……”秦野神情冷峻，耳朵却诚实地红了，艰难地说道：“就是，会试跟我在一起。”
沈言归忍了又忍，最后还是笑出了声。
笑声在电梯里回荡，音调慵懒，音色干净，如被阳光晒过般松弛，秦野侧头看沈言归，眉眼线条变得柔和。
“可以当真。”沈言归早道会有这一出，没想到秦野这么沉不出气，直接在电梯里问了出来。
听到这句，秦野缓了一口气，终于有了真实感。
但这又像一场美梦，有种很强紧迫感，仿佛不好好抓住机会，这场美梦将会变成泡沫。
所以才会理智下线，一时头脑发热，来电梯这堵沈言归。
秦野咳了声，强装淡定地问道：“那你想要怎么谈恋爱？”
沈言归被问住。
这东西不应该顺其然吗，还要提前规划好？
秦野一本正经问出这种话样子实在可爱，沈言归不忍击，应承了下来，“我想一想。”
话音刚落，电梯便停了下来，到了秦野工作楼层。
秦野微不可察蹙了下眉，不想在这个关头离开，但又没有留下来理，只能不情不愿往外走，站在电梯外，回头看了沈言归一眼。
沈言归回避秦野视线，等电梯门关上后，双肩抖了一下，这才笑了出来。
秦野最后那一眼实在幽怨，又很不甘，目光如果有实，那一定是只挽留手。
等电梯停下，沈言归这才收回思绪，一秒切入工作状态。
开完早会后，沈言归回去继续办公，你不过了多久，办公室门被推开，有人将件放在了办公桌上。
沈言归以为是孙助，头也不抬地说道：“好，去忙吧。”
没有立刻响起脚步声，那人又站了几秒才转身离开，沈言归思绪都在手中件上，看完这一页后隐隐察觉到了什么，抬头看到秦野正站在办公室门口，又早上电梯外那个眼神看。
沈言归：“……”
这可是稀客，秦野送上了门，还表现得这么可爱，那就不客气了。
沈言归嘴角带笑，朝秦野招了招手，“哟，这是谁呀！走，过来让我看看。”
秦野到了这种时刻，才意识到举欠缺思考，在原地僵了几秒，讪讪地走了过去，绷脸站在沈言归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