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是糟了毒手,也没什么感觉吧。”
两人说这话,忽宋若进来,小声道:“娘娘,僖贵人出事了,说是流产了。”
昭贵妃闻言,和厉嬷嬷对视一眼。
厉嬷嬷将汤碗放到一边,“不是说假孕吗?怎么是流产?”
宋若看了看,小声道:“奴婢偷偷打听到,旁人不知道,听说僖贵人寻了短见,上吊自杀,被人发现了,然后流产的消息传出来了。”
昭贵妃柳眉微扬,“这意思了!”
宋若:“好像梁九功也去春宫,春宫都封了,不允许六宫去探望。”
厉嬷嬷:“娘娘,您说,是不是僖贵人知道自己生不了孩子?”
“那是谁告诉她的?”昭贵妃纳闷道。
……
春宫中,僖贵人躺在床上,不断流着泪,宫女锦缎陪在一旁,不停地啜泣着。
梁九功无奈地劝着,“小主,你这是何必呢,奴才听到消息,差点被吓死!”
僖贵人撑坐来,脸色蜡黄,苦涩一笑,“梁公公,您又何必安慰我,我这下知道了,我压根没怀孕……”
说了一半,她哽咽住了,胡乱摸了摸脸的泪水,“是我欺君了,我自知欺君是大罪,也无颜见皇上,只能自我解决了。”
“小主说的是什么话!”梁九功连忙道。
锦缎跪伏在地上,哭声道:“是奴婢,奴婢去太医院给小主拿药,无意中听到太医的说话声,将消息告诉了小主,是奴婢的错,求皇上不要怪罪小主。”
梁九功叹气,轻声哄道:“僖贵人,皇上早知道假孕这事,您也不知道假孕,以后还机会怀孕,皇上也没怪罪您,你放宽心。”
僖贵人可怜兮兮地点了点头。
梁九功见她应允了,顿时面上放松,让人将赏赐的补身药材放下,“小主,为了防止不要的谣言次传出,皇上交代,您已经小产了。”
毕竟假孕这事少见,如果医师也不好诊断,如果坏心思的宫妃利用假孕做文章,事关皇家子嗣,可是大事。
“多谢皇上!多谢梁公公。”僖贵人次感激道,示意一旁的锦缎打赏。
梁九功揣着一个大荷包,心满意足地离了。
……
等到梁九功离,僖贵人探头看了看面,锦缎将宫人全部赶出去,然后关上了门,小声道:“小主,人都出去了。”
僖贵人这才松了一口气,些吃力地下床,到梳妆台前,看着自己蜡黄的脸色,眸中闪过一丝苦涩。
她虽然没怀过孕,但是自己又不是傻瓜,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自己这胎怀的这般怪异,她整日为之焦躁,之前宫传出她怀的是鬼胎时,她时刻担心被皇上给怪罪了,甚至私下让锦缎求了护身符烧成灰服用。
后来锦缎在太医院偷听到自己可能是假孕,她命人暗中找了相关的医,心中了断。
想到此,她目光落到房间中间横梁,之前那个地方垂着一条白绫,是她和锦缎商量好的,听到自己踹凳子的声音后,立马推门,然后和宫人一救下自己。
僖贵人默默摸了脖颈,上面仍然一道红痕。
……
僖贵人流产这事,消息在后宫过了一遍,也没人讨了,比其她流产,多数人更好奇她能不能平安生下孩子,现在流产了,也看不到热闹,大家顶多感慨一声可惜,也不注意。
晚间,僖贵人倚靠在床上闭目养神,锦缎端着一个食盒进来,“小主,今儿,御膳房一道您喜欢的蟹酥饼,奴婢给您拿过来了。”
锦缎将食盒打,端出一盘精致的点心,盘子不大,只四个。
僖贵人闻着香味,了食欲,示意她拿过来一块,锦缎拿一块蟹酥饼递了过去,僖贵人注意到盘子下面垫了一张白纸,上面依稀字,愣了一下,示意锦缎将下面的白纸给她抽出来。
锦缎抽出白纸,白纸巴掌大,只一行字,不过她认得不多。
僖贵人接过白纸,看清上面的字,瞳孔一震,手臂直抖。
锦缎焦急道:“小主,您怎么了?”
僖贵人眼泪瞬间下来了,“锦缎,我原来是不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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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小主你什么意思?”锦缎还是不解。
僖贵人将纸张攥成一团,向后一倒,靠坐在床侧,没说话。
锦缎在一旁急的抓耳挠腮。
……
,梁九功次来春宫,锦缎将他迎进来。
梁九功笑道:“僖贵人今怎么样了?”
锦缎道:“小主今精神不错,也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