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如果那胎儿是死胎的话，小说里的人又是谁？
“岁岁……”柳梅伸手拉住她的手。
“我敢跟你保证，她的确是一死胎。我是母亲，她从我身里消失的那种感觉我能感受到。”
“可你的出又让我感觉到希望，我自欺欺人的告诉自己，那就是之的那孩子。”
她一点点的攥紧手里的手，“我是失败的母亲，上天明明又送给我一孩子，我却狠心她推开，还伤害你。”
“岁岁……”
她艰难道，“你可以原谅妈妈吗？”
女人就坐在她身边，鼻尖的味道很熟悉，熟悉里又带着陌生。
她记忆缺失，柳梅说的那些对她说就跟回想起上辈子一样，仿佛隔一层纱，像是在说别人的故事，她始终游离在外。
她自己的手抽出，声音很轻。
“妈妈，我想冷静一下。”